两个人的目光带着一股子灼热看着老李，都在等待老李的答案。
牛进达的眼睛转了转，也琢磨了很长时间，才琢磨明白，这是一个坑啊……
欧阳信本和程怀亮绝对是敌人，不会是朋友，真正了解的两个人，真正的知己，其实恰恰就是你的敌人……
程怀亮无缘无故的给别人谋福利，在欧阳信本眼里就不正常，正常人谁能干出这样的事情？
欧阳信本做事情喜欢倒着推理，他想的是如果他是程怀亮，给敌人谋福利，会带来什么好处，想来想去的，欧阳信本一下子顿悟了，这特娘的不是在给自己捞好处，这是变着法的给老李捞好处呢……
能和皇帝搭上边的事情，就是皇家的事情，皇家的事情还是少弹劾比较好，欧阳信本自认为自己不是魏徽之流，脖子还没有马槊那么硬朗……
文臣三巨头都是狠角色，他们能把一件白的事情想成黑的，你说一句话他们能给你总结出来一万种结果……所以，三巨头依旧站的笔直，就是不说话。
“程爱卿，你这是……”老李也蒙了，这又要闹哪出啊？朕岂能随便认人做干女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