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里正忙摇头道:“钱不着急,我是里正,河塘和荒地的租金先欠着,什么时候给、给多少,租多少的年、你看着办;老钱家和老何家搬家钱和盖房子的钱,我先给垫上。”
香菱看着像打鸡血似的强卖东西的里正,狐疑道:“里正叔,到底是咋回事儿啊?”
香菱越怀疑就越不能买,越不买褚里正越断定香菱马上要搬走,越担心搬走就越着急,越着急就越说不清楚,越说不清楚香菱就怀疑,越怀疑就越不买,陷入了一个怪异的死循环。
二柱见爹爹急得抓耳挠腮的,索性开门见山道:“香菱,我爹觉得你是褚家村的贵人,是财神爷,怕你盘下油坊后搬走不回来了,所以就想把后边的荒地的河塘租给你。是租给你,不是卖给你,想像放风筝似的,根儿永远在褚家村,照拂褚家村村民。”
褚里正见儿子说得难听,狠狠瞪了儿子一眼,却没有反驳,自己的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。他就想让香菱做那飞不远的风筝。
就这么明晃晃的算计了,怎么着?褚里正一点儿不觉得自己错了,因为他不是为了自己,而是为了整个褚家村人,让香菱有了个乡土之情,带着全村人致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