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吃着,我出去一下。”
石静霞用手夹了一口菜停在半空,咧着嘴说道:“一定是去找如娜仁了,贱不喽嗖的,他那个相好的要是知道了,还不把他给撕了。”
可能是不习惯,我觉得马奶酒不是那么好喝,看起来像淘米水,有点儿酸奶的口味,有淡淡的酒味。
张玲问道:“少喝点,一会儿还要干活呢,别喝醉了。”
毕超却说:“马奶酒是好东西,能暖身子,有驱寒的作用,喝吧,不会醉的。”
一想到晚上要顶风冒沙,寒风像幽灵一样往脖子里钻的感觉,我还是喝了两大碗马奶酒。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鼻大炮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。
“不好了,出事了。”
拉开凳子,鼻大炮坐了下来,把胳膊放在桌子上,前倾着身子,说了一件事。
他果然又去往如娜仁身边凑,当时如娜仁正在和她的父亲阿古达木聊天,被鼻大炮给偷听了。
阿古达木说最近在红碱淖附近发现了狐狸的踪迹,经过一段时间的追踪,发现竟然是一只红狐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