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话,鼻大炮一捂嘴,指了指船舷,赶紧跑了过去,双手拄着膝盖,“哗啦哗啦”的吐了起来。
我冲他喊道:“小心点,别掉进海里喂鱼了。”
就这样飘荡了几个小时,一开始的一腔热情逐渐降温,气氛开始变得沉闷起来。
突然有人喊了一声:“快看,那边有一艘船只。”
压抑的气氛被瞬间打破,脚步声乱响,人们争先恐后,急匆匆的上了甲板,瞪大眼睛看了过去。
只见海面之上果然有一艘大型船只在游弋,滚滚黑烟像黑云一般升腾起来。
“川子,一定是川子。”
小伍立刻吩咐一根毛调整航向,向其靠拢。
殊不知,我们是在奔向死亡。
我们乐观的估计了楼船逆水行舟的能力,由于海浪太大,看起来并不远的距离足足花费了一个多小时。
楼船终于靠拢了过去。
大家都很兴奋,人们欢呼雀跃,冲着对面手高高举起了手,有人更是用手指压着舌头吹响了口哨。
段怀仁摸着八字胡说:“怪了,对面怎么没一点动静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