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荣幸个鬼。”温从容忍不住说道。
她自打大学毕业后,每天都只和办公室小姐妹和画笔下的纸片人打交道,又有顾亦深撑腰,因此说起话来没有丝毫顾忌,想到什么便说什么。
“我问你,这么多年过去你都没有再打过一个电话,现在为什么又突然打来了?”
对方好笑道:“怎么这么凶,小朋友,我就不能来找你叙叙旧吗?”
温从容微微眯起眼睛,不屑道:“叙旧?我只知道只要你找我,就一定没什么好事发生。”
“那如果我说我找你的目的,关乎顾亦深的未来呢。”
温从容脸色霎时一白。
对方咬文嚼字时总是刻意放缓语调,显得懒散又温柔。
但温从容清楚地明白,对方所有漫不经心的若有所指,都是一把鲜血淋漓,带着毒药的锋利匕首。
“不许动他。”温从容咬牙切齿道,“我知道你现在正在做什么,先生,我劝你自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