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于我有恩,我总不能不辞而别,迟早要告诉他的。”
谢行舟沉默着点点头,没再说话。
本来以为褚欢都跟往常一样,跟谢行舟已经上楼了,却没想到褚欢居然在等他。
再看到褚欢,鹤云归心脏微微抽痛,他按下车窗,与她对视。
褚欢从来没想到,她居然会在鹤云归清隽的脸色看到这般浓烈的倦意,短短几天他似乎也憔悴了不少。
她弯了弯唇角,对鹤云归道:“先生,回锦都花园吧。”
明明一切都还没变,明明她还温柔地笑着,可鹤云归就是觉得,他们之间越来越疏离,他快要抓不住她了。
回到锦都花园,已经晚上八点多,这几天两个人都不回来,但惠姨依旧坚持给他们留饭。
两个人在餐桌前坐下,谁也没有提那天发生的事情。
只是空气中的氛围太过安静,安静到让人窒息。
都只是应付地吃了两口,褚欢就问他:“余小姐现在怎么样了?”
鹤云归垂下眼睫,沉声道:“人没事,就是流产了,精神状态不太好,陈垣在陪着她。”
他没说的是,余荷被秦妄拖了那么久才治疗,刚做完手术就又跌入海里,身子落下病根,以后恐怕都不能生孩子了。
当即,褚欢神色微微滞了一下。
她颔首,微皱着眉头道:“抱歉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