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张了半天嘴没能说话,原本熊熊燃烧的满腔愤怒噗滋一声只余一缕青烟了……
对付女人有很多种方法,她开心的时候你哄着她,她伤心的时候你哄着她,她生气的时候依旧哄着她,她便什么脾气也没有了。
可我是个特例,之前是爷们,光是“哄”没用,还得连“哄”带“吼”,另加“强”。用二哥的话说,这叫贱贱哒!
皋端吼完之后又将我猛地一按,按在他怀里,哄着道:“好了,别怕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我:“……”
不知怎的,一颗狂躁的心被他轻轻一抚,就此安静了下来,甚至都不知自己刚才在生什么气?
他语气柔缓道:“先前我不能说出身份,后来却不敢告诉你了。以你的性子,定会误会我,将我视作敌人。我引你查出自己的身世,也是让你知道,我们原是一家,我做任何事情都不会伤害你。”
我的父亲沈渊是他的皇叔,我们同样流着齐国皇室的血脉,本是一家。所以我就算生气愤怒懊恼,也没法捉拿他、对抗他,更不能将他交给父皇和二哥来处置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