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瑶接过一看,脚步顿住。
是她写给薄靳言的遗书,当时谢晗寄给了电视台。现在,又回到了她手里。
简瑶盯着它,有些发怔。
纸面白皙光滑,有很整齐的折痕,显然保存得很仔细。唯有三句话下面,被人用黑色墨水笔,划了细细的线。
第一句是“梦想成为爸爸那样的人”;
第二句是“第一次牵手,你说我挠你痒”;
最后一句是“我成为了爸爸和妈妈希望我成为的人”。
简瑶的鼻子一酸,心头泛起阵阵难言的悸动。
他读懂了,精准的读懂了她的讯息。
而一旁的傅子遇和探员,看到她略略失神的模样,也都有些心疼。
还记得那天看到这封信时,所有人只觉得痛心而感动,亦无法想象,身为当事人的薄靳言感受会如何。
薄靳言当时也有一会儿失神,那沉默而冷漠的样子,只令所有人都捏一把汗。
然而没想到的是,他忽然淡淡开口,道出了信中隐藏的重大线索:
“她父亲那样的人,是警察身份;她……”他很难得的顿了顿,“挠我痒那次,我们并没有牵手,她不可能记错,那是在杀人机器案。而最后,她的母亲并不希望她成为警察。所以,她是在告诉我们谢晗曾经伪装成杀人机器案的警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