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了解,迦达默尔将诠释进一步地摆置到哲学的核心地位,将理解和解释、理解和应用统一了起来,将海德格尔的前理解三要素综合为意识的前结构,提出“理解”是带有效果的历史事件,将诠释活动看作是一种主体间性的游戏,提出视域融合理论等等。所谓带有效果的历史事件,就是理解对方之前我已经有了前见,并且在理解对方的过程中我自己也会发生改变的效果。当我说我理解对方的时候,其实已经发生了这样一件历史事件:事件中我因为理解了对方而自己的意识发生了变化,对方因为被我所理解而在我的意识中所生成的对象也在不断变化。简而言之,我理解对方之所以骂我,可能是因为对方事前憋了一肚子气,其实只是借我发泄。这么理解以后我心里舒坦了,因为对方不是针对我的。另一方面对方在我心目中的印象也改变了,原本我很气恼于对方的无理取闹,一旦理解以后觉得对方也是情有可原的。这样的理解方式,就“不是把自己投射入文本中,而是把自己揭露给文本”[1]。正是由于有这样的效果,成见就不是可怕的、必须避免的东西,反而是作为生活方式,能够带来对生活的更深刻的理解,能够为自己的生活带来丰富多彩的机会,是应当予以发挥的。或许正是由于这样的精神扩大到真理、意义等诸领域的时候,就是迦达默尔与赫施、贝蒂[2]等诠释学家争论的地方。至于其余的思想内容,在前面的章节都已经大致提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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