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啥麻烦的,他们两个都懂事得很!”
“我记得好像每年的十一月二十四,是栖禅寺一年里最后一次的庙会,这眼下也就还有不到十日了,堂婶儿可是打算那日去?”
沈鹿竹盘算着二十四那日,好像并没有赶上褚礼学堂的旬休,若是他想去转转的话,那该寻个什么理由跟学堂的先生请假才好。
却见钱氏摆摆手道:“你记得没错,确实是二十四那日会办今年最后一次庙会,不过我倒是不打算那日去,那日人太多了些,做什么都得排上一阵子,这冰天雪地的,人要遭不住的。左右咱们主要是去祈福的,我打算后儿个二十去,临近庙会了,人也不多。”
“那敢情好,后儿个正好阿礼他放旬假,若是他想去,倒是不用跟先生请假了。堂爷爷跟堂奶奶那日可是也要一起去?”
“不去,你堂叔陪着二老在家,阿娘本来也是想去的,可这两日天总是阴沉沉的,她那腿又不舒服了。”
沈鹿竹点点头,堂奶奶是老寒腿了,冬天尤其遭罪,汤药吃了不少,就是效果不是太大:“那后儿个就请韩婶子到堂婶家里做饭吧,我们跟三叔过去陪堂爷爷堂奶奶一起,婶子慢慢逛,不必急着往回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