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认为他是能够担得起此责任的。当然,取谁舍谁最后还得由你们酌定,我只不过是个人的一点建议而已。
最后,我还是要请你原谅我的不辞而别,我不会对你说“再见”,因为“再见”只有在我们之间才是最尴尬的词语。
今生今世尘埃落定,笑待来生再重逢!
柴红菱泣书
二0一0年十二月八日凌晨三点十分
谭慎言读完这封信后,他回到家里悄悄地流下了眼泪。
傍晚梁荣喜回到家里,见谭慎言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表情呆滞,感到有些异常。
当谭慎言告知梁荣喜,柴红菱出走的事后,他说:“她的不辞而别,我敢在你面前伤心落泪,是因为我与她之间确实没有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。她这不尽人意的一生,我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我小时候因为砍柴,把镰刀伸向了为主干吸收营养和阳光的树枝,但我现在用绿化来赎罪。但对她,我这辈子连赎罪的机会都没有了。”
梁荣喜听到这里,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你不要对我表白你是多么的高尚,像她这种情况,即使你与她有过肌肤之亲,我还可以原谅。我不能原谅的是,你是否违背了她的意志,对她非礼,她才出走逃避你的,因为我也是女人。”
“这是原则、而且关系到人品的问题。”谭慎言边说边伸出右手的食指指向上空:“我对天发誓,我绝对没有做违背她意志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