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多谢王爷宽恕,下官必谨慎修身。”徐知寒也只好低头。
景泽又扫了一眼那几个低头不语的礼部官员,又道:“众位的劝诫本王都已经听了,只是此府邸是皇祖母出资,本王不愿为死守一个所谓清廉谨慎的名头,就违逆皇祖母之意。况且,按制修建王府也是为了免除今后的麻烦。若如徐大人所言,三五载后又再重修一次,岂不更加劳民伤财。”
“王爷说的是。”辛明堂这个辅助选手又开口了。“王爷之前所住的郡王府当年在赐下来时,就应该按制重建,那时王爷亲自上折请求省下这笔开支,圣人也准了。以至于郡王府甚至比不得的几位开国公侯的府邸。按说,礼部也应按此例,要求公侯府邸按制降级,怎么也不见你们礼部上奏,要依这个前因来看,王爷这个新府都算不得提一级修建,只能算是先弥补上郡王府不足之处,再按照亲王的常例来建设吧?”
辛明堂越说越觉得自己很有道理,他不愧是干户部工作的,算账是一把好手,运用一下他灵活的脑筋,多少一算,就算出了前亏后盈,刚好持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