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道：“我师傅就是江东张家的人，这么说来，鬼画道长还是我老祖了，我擦，我连这事都不知道！”
我问甘月儿，“刚才你说江东这边的格局变化，和鬼画道长有关，是怎么回事？”
甘月儿解释道：“鬼画道长死去后，张家越做越大，就有了垄断的意图，加上和当地的妖魔鬼怪做了合约，限制这些妖魔鬼怪活动，造就了江东的太平，可也无形之中告诉其他道士，若张家有被犯，就不再管妖魔鬼怪的那些事，到时造成大乱，就是被人造成的。”
许藏道：“拿捏了江东的脉门，这才有了张家的一家独大。”
甘月儿说道：“或许也正是他们做了太多独权之事，张家在开枝散叶方面一直寡淡，自家人少，外来人多，难免会忌惮主权被夺，招的门客都挑一般的，久而久之，张家有的能耐，也不过是和当地妖魔鬼怪的那一纸合约罢了。”
说着，略有叹息，道：“如此想来，也难怪被席家所覆灭。”
宗琳倒吸了一口凉气，道：“想不到还有这么多不为人所知的事情，月儿，你还真是懂得多。”
甘月儿面色一红，谦虚道：“凑巧听过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