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生气,但又不知道自己气什么。
明明有些话,问出口就好,但她怕,怕答案不是她想要的。
“那我下楼吃。”
陶梨烦躁的用被蒙着头。
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。
就在陶梨以为他会走时,身后一紧,他整个人贴上来,直接将她人压在身下。
厉渊愤恨的看着她,咬着牙,像要吞人。
陶梨眼泪珠子大滴大滴的落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厉渊有些手忙脚乱。
“疼,你压到我伤口了!”
就这样,大晚上的,陶梨被送医院。
老医生带着眼镜,满口都是埋怨,“小年轻的夫妻也不要搞这么大动作,这么点的小伤口都能崩裂成毛细血管破裂,也算我行医四十多年,平生仅见了。”
他耐心的嘱咐厉渊,“对待女人要温柔,对待妻子更要呵护关心,在这么暴虐,以后可是能告你的,听见没?”
厉渊阴黑着脸,周身冷寒逼人,陶梨看老医生还要说什么,赶紧道,“我们知道,谢谢您。”
老医生摇了摇头,闭上嘴。
病房里,狭小又安静。
陶梨低头检查后颈缝合的伤口,毛细血管破裂异常严重,她还真是倒了大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