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德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双眼发亮.眼前的女子淡淡梳妆,清雅端丽,不怒自威的粉脸上,挂着一种别样的风情.他咳嗽一声,如发现猎物的猛虎,放柔了一点声音:“溶儿,你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?”
“因为有人要杀我们母子,被贼人逼迫躲避了一阵.”
赵德基佯怒:“谁敢如此大胆?”
“我也不知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东西.”
赵德基也不动怒,在太后的佛像前发现花溶,是一大收获.他忽然想起那一个模糊不清的夜晚,紧紧盯着花溶:“溶儿,只要你乖乖听话,你的儿子保证安全.”
花溶笑起来.
那笑容太过鄙夷和轻蔑,纵然是赵德基,也觉得一阵难堪,心里原本就不充足的自信,这一刻,土崩瓦解,心也凉了半截:一个这样对你冷笑的女人,怎肯甘愿侍寝?
儿子,自己要生儿子的强烈愿望;壮阳药,要扔掉壮阳药,真正做一回男人的强烈愿望.如果那回自己拿不准,这一次,一定要弄个清楚明白,将生米煮成熟饭.
——贪婪是男人最好的春药!他浑身沸腾,急不可耐,潜意识里,觉得再也用不着王继先的壮阳药了!他兴奋莫名,无暇顾及她的冷笑:“溶儿,你随朕进宫,朕有事……”
“什么事?陛下请讲.”
这“事”只能做,不能讲.赵德基不耐烦起来,沉声催促:“溶儿,快随朕进宫,此事一刻也耽误不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