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看,找剪子把你眼睛挖掉,泡酒了喂狗!”
傅池宴:“……”
他抬手揉揉眉骨,没被气笑。
他不走,他还笑?
姜意意火大,又怒气横生的一脚踹过去,结果地板有泡沫脚底打滑,她身体蓦地一失平衡,失控尖叫一声,下一秒被傅池宴搂住了,稳抱在怀里紧圈她的腰。
傅池宴眼皮子一跳。
姜意意懵了下,心跳砰砰的很乱。
毛巾散开掉下去,她的一头长湿发垂到后背。
“说不老实的人就是你,这算投怀送抱吧?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诚实的很。姜意意,想我帮你洗澡就直说,不用玩这套跟我撒娇。”
说着,傅池宴打开花洒。
姜意意被温水冲的眼睛一闭。
她猛地睁开眼,眼睛湿漉水润的,恼羞成怒的辩驳吼他:“傅池宴,谁特么投怀送抱跟你撒娇,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?!”
她急了。她恼了。
这样的姜意意,跟以前和她吵架闹他时没区别。
傅池宴“嗯”下,“我有病。”
姜意意张嘴,一下不知道怎么骂他了。
傅池宴笑下。
蓦地,他搂住姜意意,把还没反应过来的人抱到洗手台上,背后是镜子,里头的人一头乌黑的湿发和纤薄的肩背,大片雪白如瓷器的肌肤上有淡淡的伤痕,那些鞭伤还没完全消退。
傅池宴抬起姜意意脸。
姜意意眼神迟钝的对上傅池宴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