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一旁的凉儿一听这话,噗嗤一声笑了,紧接着说:“姑娘,那袁氏未出阁时就是个泼辣刁钻的,婢子怕她寻你的晦气。”
“怕什么?现在该怕的不是我,而是她。”曲时笙站起身来,想给自己选一身颜色鲜亮的衣裳,衬一衬今天这个好日子:“金禹行是太后的亲外甥,不说是放在眼珠子里疼也差不多了,袁氏身为妻子却不能劝阻夫君胡来,反而与金禹行日日夜夜折腾,活活把一个健健康康的人折腾成了现在这个样子,太后不找她的麻烦就是万幸了,她哪里有时间对付我。”
恬儿也跟着说道:“况且我们姑娘只是推荐那香料的味道好闻,里头的东西可是她自己个儿找她母亲弄来的,姑娘还劝她,谁让她不听?这个节骨眼儿上想把事情推到姑娘身上,她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。”
单单在香料里掺东西这一点,陈太后就容不下金袁氏。
“凡是托人弄来一些市面上稀罕的,都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,我让珩哥儿帮我查了查,她母亲差人采买那种药的事已经证据确凿,若是她金袁氏当真要与我翻脸,我也是不怕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