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镜花水月般的爱情着迷，就会被各种矛盾的情绪撕扯着。不管再怎么祈愿，那都只是绝望般的愿望。
“对不起……我不能答应……”杨沛忆呢喃道。
“为什么不能答应？”
杨沛忆一愣，一个鲤鱼挺身，警惕地说道：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顾溟盛两手插着口袋，语气懒洋洋地说：“从你乐呵呵地傻笑开始。”
杨沛忆最丢脸的一幕被对方看见，有些愤愤道：“你为什么不敲门？”
“我敲了，但你听见了吗？”顾溟盛反过来问道。
没听见……她光顾着傻笑了……
“不能答应什么？”顾溟盛又将话题给绕了回来。
可杨沛忆低垂着头，她不敢看顾溟盛的眼睛，虽然这些话并不是她内心所渴望的，但能让从此离开自己的话，她也心甘情愿。
“我是妖怪，你是人类，我们不能在一起。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“啥？”顾溟盛愣了一下，随即大笑起来，伸出手略有戏剧性的摸了摸杨沛忆的头：“你个傻子，也没发烧啊，怎么满嘴胡话。”
“我是认真的！”杨沛忆没想到对方给她竟然是这种反应，为了不让他以为自己在开玩笑，她绷著脸，一脸严肃地说道。
“那又怎样？”
顾溟盛静静地看着她，眼底的深沉就像深渊一样，里面是蠢蠢欲动的欲望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能……”
杨沛忆还想说什么，便被顾溟盛突然发力拉到床上，然后将她压在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