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需要道法，就能闻到倪凌薇的气息。
“在那个方向。”
张炎循着倪凌薇的气息，很快就在城北找到了妹子。
“王生呢？”
张炎问。
“嘘。”
倪凌薇嘘了一声，指着不远处的黑暗处：“在那里了，他怂货一个，不敢回家。”
“王生看到那令狐莲的真面目了？”
张炎果然看到了失魂落魄的王生。
倪凌薇鄙夷道：“不光他看到了，我用水镜之术监视他的时候，也看到了。
那果然如你所说，是个画皮的恶鬼。
那么丑陋恐怖的恶鬼，我还是第一次见。
那怂货怕得不要不要的，连妻儿都顾不上就逃出来了。
这家伙，没良心啊。”
“他毕竟是个普通人，哪有你这种见惯了妖怪的道姑那么淡定。”
张炎撇撇嘴，从黑暗处走了出去。
倪凌薇吓了一跳，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：“张炎，你干嘛？”
“我去见见王生，反正令狐莲是妖怪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，我们也没必要隐藏起来了。”
张炎开口道。
但想了想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你还是先躲一躲吧，毕竟你是道士，和王生接触后，我怕那令狐莲会警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