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转念一想,秦大山少小父母双亡,对几个姑姑他也颇为冷淡。
甚至对之前的秦含秀也是一样的。
他应该是她两辈子见过的情感最残酷也最不拖泥带水的人。
或许媳妇和儿女对他来说意义不一样?
这么想着白玉不免有些触动和窃喜,她忍不住道:“我对你很重要?”
秦大山:“……”
他梗了一下才道:“不是这句。”
白玉已经忘了她的任务是想点好听的话了。
她只是忍不住在那笑:“你就说你是不是很稀罕我?”
“你是说不出好听的话来了是吧?”
“我觉得这句就很好听,起码我爱听。”
气得秦大山把她翻过来挠她痒痒。
白玉在炕上奋力挣扎,又笑又骂,最后她小声哀求:“别闹了,我没力气了。”
“嗯。”
他不挠她痒痒了,蠢蠢欲动地在后面亲她的背。
白玉扭过头,伸手抱着他的大脑袋亲了亲,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话。
于是瞬间就像给他上了马达一样。
……
大半夜的秦大山被老赵从被窝里挖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