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愉的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。
反抗无用,她被他强势地按着,趴在那张病床上。
她又开始骂他。
好像每次做这件事的时候,骂他一通都成了沈愉的必修功课。
傅临渊本来不以为意,后来还觉得挺有意思,甚至会对她说:“这句你上次骂过了,能不能有点新词?”
……妈的,沈愉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他的腹肌贴着她的腰窝,侧过头去咬她柔软的耳垂,扳过她汗湿的脸问她:“你觉得我还需要去三楼挂号吗?”
沈愉累得说不出话。要不是他搂着她的腰,她早就软在地上了。
病房内一开始还是明亮的,直到后来,漆黑一片。
黑暗中,触觉便尤为敏感。沈愉的声音已经哑到叫不出来,偏傅临渊还在问她:“你还没回答那个问题,你还需要我去挂号吗?”
他声音沉哑,有种颗粒感,伴随着恶劣又用力的动作,整个人都充满侵略性。
“不需要,不需要。”沈愉再不敢和他开玩笑,“我错了,傅总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。”
他咬了一下她脖颈,像是惩罚:“叫我什么?”
“……嘉远,嘉远。”
他不让她在床上叫傅总,说偶尔叫叫是情绪,一直叫就没意思了。
阿远,那是他母亲和兄弟们叫的,沈愉不想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