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气得浑身发抖,简直要扑过来。男人横在前面,挡住了,侧过头来冲我挤出笑,说:“好好说,好好说。”
女人不作声了,男人转过身来,问我:“你跟青青最好,应该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吧?”
“青青?你凭什么这样叫她?你也从来没有关心过她吧!”我替饭饭委屈,为她有这样的父母委屈。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,号啕大哭。
田老师说了些什么,我没听清。反正,那男女灰溜溜地走了。
田老师用一次性水杯给我倒了杯水,让我缓一下。我一口喝了下去,才把哭声压住,但身体还是止不住地抖动。
田老师显然因为刚才抓着我,已经累坏了,重新回到座位上,仰望着我,问:“你今天是怎么了?”
我不作声,怕透露了秘密,那是饭饭交给我的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不然怎么这么激动?”田老师好像看穿了我。
但我什么都不能说。我突然喜欢上了沉默,就和饭饭以前一样。
田老师见我不答,就转移了话题,说:“当然,这父母也真够呛,孩子都不见了,只是急着把责任都推给学校。我也生气,不是站在学校的立场上,是觉得他们作为父母不够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