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应朕考虑一件事情,”傅景桁说不清自己在干什么,或许如她所说,他今夜也是无助的,二万难民流离失所,文贼要坑杀百姓,而文怀了蒋的孩子,且自己晚于蒋怀州露面替她解围,他很不满,“今夜,朕便不再为难你…你要的拥抱朕给你……”
说着,他将手轻轻扼上文瑾的颈项,使她抬起面颊,在扑朔昏黄的煤油灯烛火里与他对视着。
“考虑何事?”文瑾脆弱之下,问了出来,他的怀抱素来是她的港湾,她希望被他环在怀里。
“可以稍微使朕平息怒火之事。”
“是什么事呢。”
“明日回宫,夜里让朕为所欲为地玩弄你的身体,直到将你肚子里的孩子,做掉。”傅景桁冰冷的双眸里有嗜血之色,薄唇在她唇畔落在丝丝冷意,语气不容违抗。
“桁哥……”冰冷自脚心升起,文瑾嗓音也打颤了。可她今晚不会继续在他气头上与他争论孩子的事情了,待他心情好些了再说不迟。
“嗯。”
“我怕你...”
“答应朕,好好考虑一下。”傅景桁用鼻尖摩挲着她的耳廓,“不会有事的,朕会让太医及时医治于你。流掉这个野种,朕才会息怒……”
文瑾的耳廓略略发痒,她今晚的脆弱,使她选择了对他撒谎,对他妥协,今晚她渴望他的安慰和怀抱,她已经足足被他冷落了三个多月,“嗯…我…会考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