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,这本就是两码事,若是我君临天下,谁敢不从?”
看着淮王那冥顽不灵的神情,太皇太后始终眉头深锁,似是在心头找寻什么补救的办法。
步非宸坦然走出韶华殿,终于将胸口一团浊气吐出,虽说是这件事办得不够漂亮,但也总算是将对错的矛头都指向了那淮王,想来就算是太皇太后对他不满,也难以挑出什么道理来。
想到这里,他抬起头松了口气,抬起头就看到高扬此时脸色积尘的望着他。
“摄政王,皇上有请。”
“嗯,本王这就过去。”
“王爷,刚刚您与太皇太后……”
“嗯?怎么?高扬高大人也对这件事感兴趣?可据我所知,这好像是我步家自己的事情。”
高扬张了张嘴,却是叹息的沉默不语。
宽大的御书房中此时却静谧的没有一点儿人气。
所谓的皇上有请,那皇上又在何处?
缓步绕过台阶就看到桌面上那堆积如山的奏折,稍微走近一点儿,便能看到上面勾画的红圈。
世人皆道上官扶苏是个废物,但在他眼中,这个看似毫无建树的唯诺之辈却好似那明日的苍鹰,让人容不得有片刻的轻视。
忽而那砚台边上一物,却不由得让步非宸浑身如坠冰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