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她从地上爬起来,带着我们走下了二楼。
那一刻,曾子墨本来想上前扶她一把的,可是同样也被她甩开了,她说:“刚才你干什么去了,我为什么要带你们来我家啊,还不就是想在战斗的时候你能挺身而出帮我一把么,要是刚才挨打的那个人是程莫涵,你曾子墨还能这么镇定么,啊?”
曾子墨的喉结微微颌动了一下,特无辜地看了我一眼,跟在她身后下了楼。
望着钻进车里的莫小乔,我忧郁了好久,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上了车,我真怕她血流的太多,脑袋一迷糊,带上我们一起殉葬。
那一天,莫小乔本来想把车开回学校去的,可是头上的伤口却一直不停地流血,最后她摸了一下脑袋,说了句:“不行,得去医院。”
于是,便把“炮弹”投到附近的一家医院里面去了。
那一次,一名叫白江的小实习医生,在将莫小乔头发剪得七零八落之后,终于成功地用一条猪皮线封堵住了她头上的决口。
本来负责为莫小乔包扎的是个老医生的,结果莫小乔嫌他丑,顺手一点,就点到正坐在一旁悠闲地看着漫画书的白江了。她说缝伤口这种事情非同寻常,每个细胞都是有记忆的,要是医生长得丑,伤口愈合的时候也会跟着长丑的。其实我倒觉得当时莫小乔之所以点了白江,是因为他长得好看,莫小乔有时候挺以貌取人的。这一点,从后来她跟曾子墨说的话里也可以听出来,她说:“瞧见了没有曾子墨,别以为这世界上谁离了谁就不能活,我只要随便一招手,不知道有多少帅哥争着抢着要为我服务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