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家现在在哪儿,没跟您一块儿回来了?”范慈恩的语气很平静,就好像在说昨天吃了些什么,可只有范父才知道,她这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。
他没有回应,只是自己又斟了一杯茶,慢条斯理地品尝起来,直到范慈恩的表情变得有一点点的不耐烦。
他才稍微抬起眼皮,冷声道:“有些事情你不该过问的,就不要过问,我做的任何事情,始终都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陈栩的死,我也不该过问吗?”
才说了几句话的功夫,这对父女说出的每一句话就开始夹枪带棒了。
而坐在她旁边的陆舟行则是恨不得把头都埋进地里,他怎么知道这两人的关系竟如此紧张,早知道如此,他就该在门外等候,也不来倘这趟水了。
范父重重地将茶杯砸在桌上了,顿时茶水四溅,茶水的清香,丝毫掩盖不住他的怒火。
他想不明白范慈恩好端端的怎么会过问这件事儿,难不成是陈慧这个贱女人又在她面前说了些什么。
“这是大人的事儿,我们会处理好的,你还是先顾好学业上的事儿。”
说起这个,范父对于范慈恩突然转专业,选择了鲜为人知的古文字,也是颇有微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