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夫人迷迷糊糊见过,只是并未像如此正式招呼。
她起身,将江弦月上下打量一番,出众的气质着实有些不同。
而且从刚刚话来听,她的思想并非普通女子。
普通女子以顺从为主,可是她明显有些自己独立的思想,令赵夫人不禁有些羡慕。
她上前扶住江弦月的手:“江姑娘,这几日麻烦你了。你刚刚说的对,我不能再这么忍耐下去了。”
“我和容儿,都是死过一次的人,为了她,我这次也必须要反抗!”
这些年来,她被赵兴以妇女德行制作的牢笼困住。
因她只生了玉容一个女儿,赵兴便以她无所出子为由,娶了钱氏。
她到现在都还记得,两人成婚那天,她一个正室夫人,居然被赵兴强行要求给妾室牵礼。
这是给了妾室莫大的尊容,却是让她丢尽了脸。
但是,彼时的她只想着一味听从夫君的话,正所谓出嫁从夫,她事事听从,渐渐成了这赵家宅院中的一具行尸走肉。
日子一长,钱氏也看出了她的懦弱,仗着赵兴的宠爱,更是将她们母女狠狠欺辱。
然,这些在赵兴眼中不过都是些小事儿罢了,只要能让钱氏开心就行。
见她此次坚定,江弦月也松了口气。
只要有心,就不怕没有做不成的事情。
房间里,赵夫人正在收拾衣服,却见江弦月走了进来。
“江姑娘?可是有事儿?”
江弦月上前,朝她行了一礼:“夫人,我想和你聊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