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妇人明白。”国公夫人心沉了沉,讪讪说道:“她纵有千般不好,在做下这等错事时,也还是平南王府的人,若真要送官,于平南王府而言,也是失了颜面,何苦白白让外人看笑话,且咱们两府一向有私交,又是姻亲,从来也没有大矛盾、大争执,为了这样一个不孝女伤了两府和气,得不偿失啊。”
“这就不劳国公夫人费心了,相信秦国公是明事理之人,此番对错他心中定然有数,若真以此记恨了平南王府,公道自在人心,我平南王府难道会有所忌惮不成?”平南王从前是经商之人,本就惯会与人打交道,只不过认祖归宗入了仕途后,跟随先帝南征北战性子也养得沉稳了些,且他始终觉得一个大男人不好跟妇人家计较,这才迟迟没有开口,让妻子应对。
国公夫人微微一惊,对面坐着的毕竟是位亲王,该忌惮的是她才是,“王爷严重了,秦国公府必不敢心生怨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