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,如果我是你,我早跟他拼了,所以我在想,你是想等谢恒来,那更没必要跟他们生气了,就当他不存在。”
“为什么劝我,你我立场不同,你该帮得是秦御。”
“我主子那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,谢恒越生气跳脚,他越开心,我帮不了这傻子。”
织织突然一笑,大概太久没真心笑过,连带着脸都有些僵硬,“你是为国人,将来打算跟着秦御一辈子?”
阿宽道:“不出意外的话,虽然人终有一别,但为主仆也是一种缘分,就像你跟夜既明,兄妹一场,只要有一个不放弃,天南地北的,不还是遇上了。”
“别拿我跟他比较,能选择的话,我倒宁可是方小兰的亲生女儿,方小兰是我在大楚的养母。”
“你觉得,夜既明带你回来只是为了利用你?”
“如果你是来替你他说话的,大可以不必提了。”织织淡漠道:“我真的无所谓他的目的,我只是很想哥哥,很想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