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吗?”
向葵不吭声。
“我知道你疼。”向佩佩说,指腹轻轻在她的伤处蹭了蹭,像是安抚,“既然疼了,那就不要去碰。”
向葵怔了怔,终于缓缓抬头,看入向佩佩的双眼。
那是一双美丽的眼睛,很多人都说她们母女的眼睛一样,眼尾勾起,笑得时候格外勾人,可现在眼尾已经有了令人无法忽视的眼纹。
“女人,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犯蠢。蠢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,不值得,为了任何人都不值得。”向佩佩忽然笑了下,眼尾的纹路便格外明显,“不早了,赶紧睡吧。”
向葵一直觉得向佩佩活得浑浑噩噩,或许,她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活得分外清楚。
向葵第二天有些许的低烧,睡到下午,出了一身汗便好了许多,她爬起来,楼下惯常不会有什么吃的,她昨天一天就没吃一丁点东西,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。
她出去觅食,走出大门的时候便看到屋檐下的破自行车,她想了想,将自行车推到了院子里,要走,又回过去,把车子推着出了院子的木门。
走出门,她下意识地朝着巷子里望了望,而后蓦地转头,不再看一眼。
向葵将车子推到了老猪的修车铺,她精神不好,脸色惨白,老猪便问了一句:“生病了?”
向葵扯了扯唇:“没什么。”随后将车子停在他的车棚里,“这辆车,我不要了,放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