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生白哉笑意中透着倦态,一边追忆那段久远的时光一边向聂牧谣娓娓道来,他没想过会和秦无衣成为朋友,绝大多数时候秦无衣给他的感觉是冷漠、深沉以及孤独,但秦无衣向他要饭团时,羽生白哉第一次看见了他笑,深邃不羁的笑容仿佛具有某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。
两人的交集便是从那时开始,往后的日子里,秦无衣会带来酒,以此来交换羽生白哉的食物,渐渐两人熟络起来,不过彼此都没询问对方身份,像是一种默契,一种只建立在美酒与美食上的交情。
聂牧谣苦笑:“酒肉朋友。”
羽生白哉也跟着笑,呼吸有些急促:“他受不了我生硬的唐语还有对九经的一知半解,大多时候他都是在嘲笑我,然后一边讥讽一边教我,他于我亦师亦友,作为交换,他会让我教他东瀛语和讲述我故土风情。”
聂牧谣有些同情羽生白哉:“你居然能受得了他。”
“受不了。”羽生白哉笑的很无奈,“所以我始终想挫挫他熬气,想找个机会和他一分高下,他才情双绝,扪心自问我实难企及,但偏偏这样的人居然会带着一把刀,那是我见过最奇特的刀,后来知道那把刀竟然威服九州的利器,他与麟嘉刀相得益彰,我猜他的刀法同样惊世骇俗,所以我一直很想见识他的刀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