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让我开除你?”
“嗯嗯嗯。”林溪小鸡啄米。
“我偏不说,你尽可以放马过来。”当时林溪没有意识到,这句挑战的话语里包含着威胁的成分,两人的战争瞬间上升了一个级别。
林溪无孔不入地在他任何可能出现的地点,触碰到他的物件,刺激他,践踏他。生怕他忘了,时时刻刻提醒他头顶一道光的事实,而梁启东回击的手段也十分的小人,短短几天,她连保洁大妈的活都包办了,忙得像个陀螺。
自从拉起了警备线,她每天早到半个小时,拿着从家里带来的小音响,在公司里放绿光,梁启东有早到的习惯,每天都从大声的“爱是一道光”里走过,还配上某人的边唱边跳,现场表演。
“林溪,我买了个按摩椅,刚刚送到楼下,请你下去拿一下。”
“这是应该的,毕竟你现在是身心遭受创伤人士,应该帮助。”她早料到了。
“既然你这么有爱心,那就辛苦了。”梁启东补了一句,“对了,告诉你货梯坏了,快上班的点,客梯你应该挤不上。”
“我去。”
他看看手上的表:“还有不到十分钟就上班了,你要是迟到,今天的考勤就……”
“梁启东,我跟你势不两立!”林溪站在楼梯间扛着几乎比她高的椅子,汗流浃背,仰天长啸。
“下午三点四十开会。”梁启东在公司群里发信息。下面一个戴着绿色帽子的头像第一个回“收到”,署名“当然是选择原谅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