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缪行伍十数年,第一次如此的悲壮,在自己往前攻的时候,谁会想到后面有人兜屁股而来,让他身边然只有百十来个亲兵。可是,钱缪没有投降的习惯,他只有硬着头皮杀了。
前面的队伍越来越近,甚至还能看到队伍最前面的鲜红的‘朱’,钱缪不由心中一愣,扯着嗓子高呼:“前面莫非是扬州府的朱将军。”
前面队伍中跃出一骑骑白马的年轻将军,虽然粗看就是一股粗犷之气,却还别有一番儒雅气息,远远的对着钱缪呼道:“某正是朱瑾是也,前面的,某不是钱老大人?”
话说这还是钱缪和朱瑾第一次相见,话说钱缪人家还不到四十岁,这声老大人,叫得钱缪顿时惭愧不己。
“正是钱某,朱将军来得正好,”钱缪一阵狂喜。
转眼间,朱瑾奔到面前,有些疑惑道:“钱大人,怎么会是这番境地,你的人呢?”
“董昌那小子,居然派人暗箭伤人,我的人都追杀出去了,”钱缪恨恨道,“倒是可怜了我那女儿,现在只怕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“啊,大小姐受伤了?”朱瑾大惊失色道。
话说钱娥还是她经手送到东海去的,却不想这次回来的时候都没有经过扬州了。虽然这位姑娘英姿飒爽的样子,但朱瑾怎么也不会相信,这个文弱的姑娘会敢于上前线。
“被暗箭 了背部,现在已经昏过去了,”钱缪悲戚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