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袍道士有苦说不出,他出生的地方也实在难和外人说些什么,这些年的经历别说对什么整个世界有感情,光是能对那个小道士有感情都不错了,这些年一个人安安稳稳的修行,倒也让他觉得舒坦,至于这天是不是接下来要塌下来,那不重要,反正都有个子高的人顶上去,至于真到了无人的地步,那就一起死呗,多大回事?
他硬着头皮说了些瞎话,结果那黑衣年轻人冷笑道:“满嘴瞎话,你这样的恶驴真的死不足惜。”
灰袍道士默然无语。
黑衣年轻人抬起手看了看手中的刀,满意道:“可以了,你这头小黑驴,准备好死了没?”
灰袍道士到了这会儿,才鼓起勇气问道:“能不能不死?”
黑衣年轻人看着他这个样子,有些奇怪说道:“你怕死,怎么这会儿才问?”
灰袍道士认真道:“前辈这么厉害,我觉着问了也没什么用,就憋着了。”
黑衣年轻人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做驴做到这个地步,真他娘的失败。”
灰袍道士满脸惆怅。
黑衣年轻人懒得再逗他,收了刀,说道:“有个问题,答得上来我就放了你,搭不上来,我就宰了你。”
灰袍道士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,点头如捣蒜。
“有个青衫女子,生得这般模样,你见过没,知道在什么地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