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莫名其妙的说辞,令李亨更加糊涂。
“请秦卿明言,朕只觉得,如果没有把握,一动不如一静!”
秦晋缓缓道:
“臣之神武军主力大半都在河东,只要尽数挥师南下,内外夹击,夺取潼关不是问题,难点只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,不能使孙孝哲有足够的反应时间。”
李亨点了点头,也想起正如秦晋所说,神武军的主力都在河东,守长安的只有万人不到,绝大多数都本城的民营团结兵。
“关门打狗又何以用计?”
秦晋道:
“断其后路,坚壁清野,二十万大军没了洛阳含嘉仓的粮草接济,用不上一个月就得冻饿而死大半!”
虽然不通兵事,但李亨听了断其粮道,坚壁清野的法子后,还是禁不住击掌。
“秦卿用兵堪比白起、韩信!”
“臣还还有一则要求,希望陛下能够允准!”
揣摩着秦晋的计划可行,李亨心情大好,一扫此前的抑郁,道:
“但说就是!”
“臣之希望,政事堂万勿再掣肘于臣,倘若臣果真不治,倘若臣没能平息城南团结兵的哗变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臣的精力不但要对付城外的叛军,还要时时警惕自己人的算计……”说到此处,秦晋的声音略有停顿,然后声音陡而急促激动,“臣固然无所怨言,但军心却因此乱了,若一味姑息,有损的只能是陛下威严。”